而他,真的就在門口站著!
看到我走近了,便晃晃手中淡紫色的雨傘,
笑道:小丫頭怎么能和我一樣粗心呢,也好,天晴了,就可以遮陽呢。
我已經忘記了言語,我只知道,那一刻,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個女孩:
而到達極致的幸福,不必開口,它就會方向四溢的吧。
我就這樣微微低了頭,看著涼拖里激動得不知如何安放的腳趾,
接過他手中的傘,而后輕輕踩著他長長的影子,走開去了。
那一天,我逃了課。
我在大學的操場上,
一圈圈地跑,跑到第8圈的時候,
我終于無力支撐,大口地喘著氣,臥倒在一旁的草坪上。
我的淚水,再一次沖溢而出。
16的我,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愛的山洪,
淹沒到幾近窒息。
3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•
我在很短的時間里,了解了他的全部;
而他,卻依然對我一無所知。
可是,這又有什么呢?
我可以如此自由地愛他,可以每天從他的窗前經過,
可以聽到他和暖的聲音。
這,對我,已是足夠。
依然會在青石板鋪成的櫻花路上“偶遇“。
他可是對我微笑,這是他特有的打招呼的方式,
唇角上揚,暖暖的笑便溢出來,將我一顆地到塵埃里去的心,
濺濕了。而我,亦鼓足了勇氣,輕昂了頭,去迎接他的視線。
我聽見自己,在他的目光里,劈劈啪啪燃燒的聲音,
那樣的疼痛,又那樣的甘心。
再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,我只是他的點頭之交;
而他,卻已是我生命的全部。
兩年,就這樣轉瞬即逝。我高考的分數,足夠報考北京的重點大學,
卻卻執(zhí)意要讀這一所大學。媽媽說,你不是一向喜歡北京的嗎,
什么時候突然地變了?我低頭淺笑,想,是啊,什么時候變了呢,
該是遇見辰的那一刻就開始了吧。
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去他去過的一切地方,圖書館,自習室,英語角,
體育館。他有沒有注意過這樣一個女孩子呢?她換了他喜歡的卷發(fā),
她努力地用一切可以美白的化妝品,她聽說他喜歡藍色,她穿所有藍色系的裙子;
她在雪天里摔了一跤又一跤,只為將滑雪的姿勢練到最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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