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識小牽的時候她還太小,太天真,除了玩好像什么都不懂,我不忍心因為自己的“喜歡”而打擾她純潔的世界。
畢業(yè)后的小牽又那般的迷人,我不可以利用她對我的信任而讓她獨屬于我。
她實在是一只美麗的小鳥,而我能夠給她的天空根本就不足以讓她盡情飛翔。
我一直認為,自己可以承受這一天的到來,可當(dāng)真面對,才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個需要疼愛的男人。
此時,我只有兩種選擇:要么工作,要么喝酒。我選擇了工作,拼命工作。
這其間,小牽來過兩次,我躲在劉銘洗照片的暗室中不敢相見,我害怕自己僅存的理智在小牽的目光中熔掉,我害怕自己的表白讓小牽內(nèi)疚。
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,說到底,最終目的是要得到她。
在男人的思維中,占有才是最原始最真的愛。
可是,單戀的痛苦已將這愛升華,升華到靜靜地退守一旁,看她從容地迎接幸福。
我聽到劉銘問小牽:“是不是打算結(jié)婚了?”
“報上不都這樣說嗎?”
坐在暗室的門邊,聽小牽輕柔的聲音像風(fēng)般緩緩飄過,那顆心,除了痛什么都感知不到。
我還能為小牽做些什么呢?
我還能為自己深愛的小牽做些什么呢?
除了一襲純白的婚妙,我別無選擇。
查閱了大量資料,我一心一意設(shè)計起來。
劉銘問我:“又在搞什么名堂?”
“給小牽設(shè)計一套婚妙。”
我裝著很開心的樣子。
好像是寂靜了許多,劉銘突然說:“你真的可以做到這般冷靜地為自己喜歡的人做婚紗,而新郎又不是你?”
我驚然,扔掉手中的筆。原來,我的偽裝并不成功,劉銘從一開始就什么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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